Flanksy_SS💜

磕爆女铜

【劳约】当易感期和发情期同时到来

|ABO设定,劳A约O(不了解ABO的宝问度娘)

劳埃德哭唧唧戳我xp

|又名《易感期的补偿》

|意识流



荆棘公主已经在冰水里浸了一小时了。


甚至连黑色的礼服都没脱,冰冷的触感透过绽开的皮肉钻入骨髓,晕出殷红的血丝。未处理的伤口已不重要,她在内心祈祷无数遍撑过这个晚上,可惜麻木僵硬的四肢并不能压去躯体深处的燥热。


为了生计,约尔藏起自己omega的身份,「花园」这般的高危组织是不允许omega加入的。假造的证件,矫健的身姿,无情的血眸,让「店长」深信不疑——约尔·布莱尔,「花园」永不凋零的血色蔷薇。


意外发生在执行任务时。

一波接一波的敌人涌上来,约尔面对这样的情况,眼里闪的却是杀人的快感。自己的心跳忽地漏了一拍,霎时间一缕暗香喷薄而出。

糟了,难道是发情期......?

她不愿面对这么极端的情况。嗅到信息素的敌人似禽兽一般,手持金锥的杀手突然成了色诱,好在这也给了约尔近身攻击最后的敌人的机会。

约尔差点因为窒息倒在地上,双腿软绵绵的用不上力。瘫坐在没有血泊的墙根,掏出随身的抑制剂,缓缓的刺入凸起的静脉——即使是「荆棘公主」,也不得不在生理反应下臣服。


但她忘了这是自己仅有的一支抑制剂。



在回家的路上,约尔的大脑从来没有转得这么飞快——除了又要找借口搪塞自己为什么回来这么晚,而且特殊的时期会不会影响到劳埃德先生,身上疏忽的伤又要好几天才能好,唉......是不是要向「花园」请假了啊,请假又要怎么说啊性别是绝对不能暴露的......


是劳埃德先生开的房门。

“对不起——”

诶?!自己和劳埃德先生又异口同声了吗?

“您先说——”

啊啊啊什么啊,怎么会这么尴尬!!

“呃,劳埃德先生,我想说......”

“不用说了,早点睡吧约尔小姐。”

约尔的脸又不自觉地红了。

劳埃德先生好会体谅人啊,知道我回来晚了就不追问了。

劳埃德看出约尔似乎是欲言又止,心里转了360个弯开始质问自己:刚才的话很突兀吗?是不是有些不礼貌,约尔小姐会不会觉得我不想听她说话然后难过什么的,虽然我没有敷衍的意思......


其实劳埃德知道,她肯定又会拿一些荒唐的借口来解释自己晚回家——什么市政厅加急任务啦,什么印刷机坏了啦,诸如此类他太熟悉了。他知道市政厅那样的政府肯定很忙,约尔小姐说什么,不管多离谱,不管是真是假,他都会相信。


也许这是唯一能够骗过西国第一间谍的谎言了吧。



“好的劳埃德先生,我去洗个澡就好。”

约尔进了自己的房间,拉开衣柜想拿出自己的睡衣。抽屉里几件裙子似乎怪怪的,约尔拿出来,她叠裙子的方式不是这样啊......可能自己收衣服的时候漏了吧,也许劳埃德先生叠好之后放起来的?

等等,劳埃德先生进我房间还翻我衣柜?!可是夫妇这样很正常吧,那些毒药武器什么的藏的很深,他怎么可能怀疑我......劳埃德先生经常替我整理衣服吗,他怎么知道裙子放在这里?说起来好贴心喔......


约尔有些累了,没仔细想,进了浴室。


氤氲的水汽迷住了眼,身体浸在温热的水里,约尔坐在浴缸中,一切烦躁的思绪都随水蒸气一起消失无踪。忽然,约尔嗅到了一丝异样。

蔷薇花香掺杂着浓厚的水汽缓缓上升,没多久就充斥着整间浴室。

约尔几乎想把浴缸一脚踹碎。怎么会这么疏忽大意啊,刚才注射的是短效药,而且十几年来对抑制剂的抗性越来越强,好像家里也没有抑制剂了啊。


不知道在浴缸里坐了多久,温暖的水流逐渐冰冷,水中的人面色潮红,发烧了一样紧皱眉头,攥着浴缸壁的指尖微微发白。


“咚咚咚”,浴室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
“约尔小姐......你还好吗?”


劳埃德没有睡着,尽管已是午夜十二点。从七点开始,他就担心起约尔来。忽然的,毫无征兆的,他的眼角滑落下一滴泪水。他不知道为什么想约尔小姐会哭出来,只是觉得身为间谍——是的,阿尼亚嘴里的“大骗子”,骗了约尔,一个普普通通的omega。真是卑鄙,黄昏,明知身为间谍不能兼顾工作和家庭......想到约尔那双纯真的眼眸,黄昏哭得更厉害了,双肩都在微微颤抖。


劳埃德惊觉约尔已经进浴室一个小时都没出来了。他奔到浴室前,用尽量轻柔的语气,掩饰住自己泛滥的哭腔。

“是劳,劳埃德先生啊......可以进来一下吗......”

在说这句话之前,约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
她想让劳埃德给自己临时标记。

劳埃德一惊:约尔小姐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,但是进去好羞耻的样子...

他还是推门进去了。


一瞬间浓郁的花香充斥着鼻腔,刺激着每一个嗅觉细胞,混杂着水汽不断地掠夺意识,让人头脑发热。

“劳埃德先生,是,人家的发情期到了,就是那个、”

约尔的声音越来越小,劳埃德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
她先前的那套修辞忘得干干净净,即便背对劳埃德,也能想到她的脸羞红到抬不起来的样子。

行动永远比语言更加直白,约尔捋开湿漉漉的黑发,露出白皙的脖颈后面的腺体。


已经很直白了。

这种动作对约尔来说羞耻到就像是omega求alpha上床一样。


劳埃德的神经中枢被入侵的信息素占领,肩颈上除了咬破的腺体渗出的血丝,还留下了劳埃德种的,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蔷薇。

绵软的触感和刺痛的舔舐,两种毒药双管齐下。

温热的体温透过舌尖传入另一个躯体。


他停了下来,抑制不住的哭声又开始了。

“劳埃德先生......易感期了吗?”约尔被吓了一跳,从浴缸中转过来,在劳埃德眉心落下轻盈又温柔的一吻。

易感期...?劳埃德很少有。




......仅此一次,劳埃德先生。”约尔叹了口气。


——

“劳埃德你个混蛋......”这是清醒时约尔从牙缝里挤出的最后一句话。


Fin.




亿些碎碎念:


黄昏拿衣服是为了约尔的信息素!!!谁懂!!

终身标记好像很痛苦的来着(成结什么的涩涩

心疼妈咪一秒 妈咪焯晕什么的自己脑补吧😋

hhh就喜欢看小情侣尴尬场面😋😋细水长流的父母爱情太戳我了

劳埃德翻衣服的时候应该能翻到一些贴身衣物吧(就是你想的那种),但是有贼心没贼胆嘿嘿嘿嘿只敢拿裙子🤤🤤你有本事抱着老婆吸啊给我负距离贴贴不贴两个月不许分开

有没有可能劳埃德一边doi一边哭,约尔一边doi一边对劳埃德骂骂咧咧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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